风羽收起了怀表，推了推眼镜，“你看到的还是那些吗？”

暮倾城虚弱的点点头，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。

“这次催眠只用的十分钟，你应该有很多都没看到。怕是在看下去，你的精神该崩溃了。”

暮倾城看了他一眼，“给我杯水。”

风羽给她倒了杯水，“你的精神世界不对劲。按理来说，就算你再次受到同种刺激，按照你的精神世界的强度，坚持半个小时完全不是问题。”

暮倾城没说话，她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。从上域回来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对劲，那天去南岐那时，南岐也发现了。

风羽站在她面前，淡淡地说:“上次帮你稳住的人是谁？你要是不再次接受相同甚至更强度的治疗，很有可能会再次爆发。”

暮倾城没说话。

风羽皱眉，“那次有多严重你心里比我更清楚，想活下去就找人帮你再次稳住你的精神世界。”

“他死了。”

暮倾城的声音泛着说不清的冷意。

风羽一愣，随后笑了笑，“那可有些遗憾，你现在动用一点玄力就会少活几天，你可得注意一下。”

暮倾城恢复得差不多了，只是整个人浑身都淬着冷意。

她戴上帽子，眉眼冷到极致。

“注意什么？免费的研究材料不想要吗？”

风羽笑了笑，“研究材料得活着，不然研究时得有多无聊。”

“疯子。”暮倾城走了出去。

风羽：“你不也一样吗？我们都是疯子。”

只可惜，这世界容不下疯子。

风羽将店门关上，店铺再次陷入了黑暗。

暮倾城从风羽那里出来后，没有直接出月球街，而是在在月球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。

冷风对的吹拂让她浑身的冷意散去不少，又恢复之前的优雅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