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莉琳说着说着，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
程瑞芳说：“女儿啊，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，妈妈就知道你是我的命啊，我一辈子的命啊，为了你妥协所有的事情不都是正常的吗？”

魏埕说：“不，你这样一点都不正常。”

“我是不正常啊，魏埕，我怀着阿琳的时候，你人在哪里？我羊水破了，需要人送去医院的时候，你人在哪里？”

承瑞芳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十分的平静，但是里面包含着的怨念还是溢了出来。

魏埕说：“我在开画展，我在赚钱，那是我的第一个画展，你知道这个画展对我的意义有多大吗？”

“可是，当时的你是有理由，也可以回来照顾我的，如果不是我还有几分意识去打120，或许我跟阿琳都不在了，所以，阿琳就是我的命。”

魏埕忽然无话可说了。

程瑞芳也颓然叹息地坐了下来。

“原来我们之间的鸿沟已经是这么大了，原来，一开始我就不应该跟你一起，是所谓的爱情迷了我的双眼，让我觉得，只要有了爱情，什么都可以妥协，但是，我发现，这十年来，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