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重的脸色，立即变了颜色。
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
莫艾说：“庄重，这么多年了，你以为我就真的不会继续查下去了？你以为庄雅会无条件地帮助你，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？”

庄重有些汗涔涔，他说道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莫艾说：“当年的事情，庄雅都告诉我了，你觉得你还能逃脱多久？”

庄重说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莫艾慢悠悠地说道：“庄雅喜欢我是不假，但是这种喜欢，太过于让人窒息。庄重，当年庄萱是怎么死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那个女孩……

庄重的脑子里，倒转。

“哥哥，哥哥……救我！救我！”

庄重看了一眼摔在台阶底下的庄萱，转头对庄雅说道：“庄雅，你！你在干什么！”

庄雅瞪大眼睛，“我不知道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别问我！”

“快！叫救护车。”

“不……绝对不行，”庄雅摇头。

庄重惊道，“你在想什么啊，这是人命啊！”

庄雅说：“不，不，不可以这样，绝对不可以。”庄雅一把拦住了庄重。

躺在地上的庄萱无意识地喊着：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救我！”

庄重看着她涌出的越来越多的鲜血，挣开了庄雅的手。“走开，庄萱是我妹妹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