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学。”

“原因？”

“想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。”

他知道那是枪，可以杀人的。他想，如果当时有枪，龙三就抢不走叶繁了。

叶思霆点头，“确实可以保护人，但是，也会害人。”

程意庭的眼里闪过几丝的不了解。他只是重复着：“我就是想学。”

“你能把枪举起来，我就教你。”叶思霆把一把枪丢了给他，程意庭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差点砸到手。

但是他还是倔强地举了起来，“对着靶子。站在白线外，试试看。”

叶思霆知道这小孩每天都蹲在后面看他练枪法，所以想试试他的能耐。

程意庭很聪明，他虽然没有射到靶心，但是他会上膛，倏忽一下，子弹穿过。

叶思霆看着他眼底里倔强的目光，笑了笑。

程意庭加油鼓劲，于是再次举枪。

叶思淇在远处的草坪上看着这个倔强孩子的表演，“倔这一点很像你。”

程意轩说：“才不像呢，我比他优秀。”

“你要记得，长江后浪推前浪，前浪可是死在沙滩上的。”

程意轩说：“对着那些东西犯倔有什么，这小子聪明是聪明，就是过头了，倒是看他跟你大哥挺合拍的。”

校场上，程意庭对着一个个靶子打了一枪又一枪，直到筋疲力尽，叶思霆也没有让他停下。

“明天开始，我练习的时候，你可以在我旁边。”叶思霆在他耳边，丢下这样一句话，就走开了，只有程意庭一个人还在练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