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刚毅第二天就去了福利院。意庭见到他的时候，一阵瑟缩。

“小庭，你看，是爸爸啊，爸爸过来接你回家了。”

“坏人，坏人！”程意庭一把将沙子丢了过去，院长正在巡查，于是大喝一声：“小庭，不可以对人这么没礼貌！”

小庭立刻缩回他身后，小声说道：“院长爷爷。”

程刚毅站了起来，对院长伸出了手，院长握了过去。

“你好，我是这个孩子的爸爸，我叫程刚毅，我想把这个孩子接出去。这是我和意庭当年做的亲子鉴定，确定他就是我的儿子。”

他把亲子鉴定书放到院长手上。

“你好，我们还是觉得让你再和孩子采一次血样比较好，我们福利院主要是要对孩子负责。”院长坐在办公室里将他的报告书翻了一遍，还是对程刚毅这么说。

程刚毅点头，他问：“什么时候安排我和孩子采样？”

院长说：“医生一会儿就过来。”

程刚毅点头。

院长给他到了一杯铁观音，“这里没什么好茶招呼客人，你将就着点吧。”

程刚毅不会说什么话，见了老人给他斟茶，说了一句：“谢谢。”

整个办公室里的气氛总是会有着偶尔的沉默。

“你知道这个孩子的妈妈是谁吗？”

程刚毅有些羞赫，“她是我在外面的女人。”

说到这个，院长不意外，问了几句孩子的特征就再没问过什么了。护士过来采完血样之后，院长还是语重心长地问：“程先生，那天和叶小姐一起过来的是你的大儿子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