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思淇更加疑惑了，“你怎么这么问？唔，让我想想，好像我们家除了思礼不会，其他人都会。怎么了？”

程意轩这回败了，耳朵都耷了下来。“这么说，你也会？”

叶思淇说：“你别小看我好不好，我的枪法可是大哥教的。你怎么了？忽然之间问起这件事？”

程意轩不回答她，只是自己喃喃道：“我只练过几年空手道，击剑大学的时候练过，射击应该也不难吧？”

叶思淇不知道叶思霆曾经对程意轩说过的那句话，所以有些迷惑。

……

程家，安太太坐在程家二楼的小客厅里跟程太太说着八卦。程家有几个客厅，大客厅一般是程老太太或者程刚毅在用，如果要说些私密话的话，张雪仪一般会把客人带到自己的小客厅里。

这天，安太太一边跟着她学插花，一边对着张雪仪的作品赞叹道：“程太太这插花技艺真是好，外面的许多高级花艺师都是比不上的呢。”

张雪仪对于这个马屁十分受用，不过嘴上还是谦虚几句：“安太太说笑了，不过是插着玩，看来好看些而已。”

安太太说：“你呀，这就是太谦虚了。看我，搞了半天，还是不成样子，不行咯。”

张雪仪看了看她的作品，嘴上说着：“杏园春色，这个绣球放在下面是很应景，不过边上的相思梅可以摆摆位置。”她伸手去拨弄了几下，调整了一番，“这样是不是好看些呢？”

安太太也深以为然。“我都说，程太太插花技术好。不过我也有好的，就是百事通，豪门圈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呀，一般我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