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问这个？”

“因为我不记得了，可你还记得……”

白岑曦：“……”

他沉默，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，但陆芯白还是倔强地要个确确实实的答案：“你不说话，我怎么知道答案是什么？到底是做过，还是没做过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

果然，果然是这样的结果。

虽早有心理准备，但真的听他说出来时，陆芯白心里还是觉得针刺了一般，疼的眼发酸。

不过，既然话都说到家个份上了，没必要再退缩，于是，她继续闪着晶亮亮的眸子问他：“那接吻呢？我们接过吻没有？”

“嗯！”

他答得很快，但表情微有不自然，陆芯白眉头一颤，试了他一句：“是我主动的对不对？”

白岑曦：“……”

他没有说话，但却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？

陆芯白看得清楚，心也随着这个答案，越沉越下……

“我曾是你的未婚妻，我曾发了疯一样地喜欢你，可是，我们在一起三年，你不但没有碰过我，连接吻也是我主动的……”

平静地说出这一切，话落，陆芯白又自嘲道：“呵！我以前是我多……倒贴啊？”

“你何必这么说你自己？”

“事实不是吗？事实上，你那么讨厌我，讨厌到……”明明我都主动过了，你却还是不肯要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