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我帮你？”

她提议。

“九儿放心，这事我会让人慢慢查的。”

拒绝她帮忙？好吧，那她就以她自己的方式去查查好了。

两人的话题转了一圈后，再次回到了缸里的机关上。余九本不想看，但韩亦说底下有送给她的礼物，她微微思索了下，才点头答应。虽然她觉得不可能会有人将礼物藏在阴暗的地下暗道中的，除非是见不得人的东西。

见不得的人的东西，除了黑市上流通的钱外，还有什么？

人？

余九拧眉，看了眼韩亦。只见他依旧嘴角含笑，没什么太多的表情。

还卖关子？余九伸手就按下了那块凸出来的青石，刚把青石按下去，一边就传来咔嚓咔嚓的响声。从他们脚下站着的地方裂出一道口子，一直延伸到墙根下。

裂开的口子下，出现了长长的阶梯，一阵风吹来，余九拉了拉身上的衣服。这底下通道看来还不小，风那么冷。

“九儿，走吧。”

韩亦握住她的手，迈步走入了裂开的口子中。往下走了约莫十几阶，外面的光线渐渐暗下来了。韩亦停下脚步，伸手在一边的石壁上取下一支火把点燃，带着余九继续往下走。

前方是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阶梯，余九攥着韩亦的手，掌心有些湿润。

“九儿害怕吗？”

韩亦问。

余九摇了摇头：

“我比较紧张。”

“紧张？”

“嗯，感觉就要看到真实的你，所以比较紧张。”

温润的韩亦就像是他的衣服，这地底下藏着的秘密才是韩亦的本尊。所以余九觉得，自己要看到一个真实的，没有穿衣服的韩亦，便莫名的紧张了。

“傻九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