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下药的人，是不是司徒瑾？”

“九儿知道？”

“我在商行门口碰到他，感觉他身上有迷药的味道。”

若不是韩亦的这席话，余九还没有将四皇子的‘死’跟司徒瑾联系在一起。她没想到，为了保全自己，韩诚竟然能做到这样的程度。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够下手杀掉，果然是心够狠手够辣。

只是韩诚千算万算，都没算到死掉的韩显，非韩显。

“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？”

“等等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余九点头，韩显是对付韩诚的利器，若是他能够站在他们这一边，那就不愁韩诚不倒了。

“你打算用他来对付韩诚吗？”

“不用。”

“呃…为什么？”

“太子有皇叔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韩家比她们余家还要乱。这乱糟糟的事情就交给韩亦自己处理好了。

余九又跟韩亦说了一下其他的事情，其中也包括孙文正的事。韩亦听得很专注，没有遗漏她说的任何一句话。

“你觉得我这个计划怎么样？”

“嗯，九儿想得很周到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嗯。谢谢九儿为我着想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能不为他着想吗？都给了她那么多人了，她好歹也得表现一下啊。

“对了韩亦，我今天看到你的那个替身了，跟你真的好像哦。你能不能给我也找一个？”

“九儿，那是我。”

“嗯？”

余九眨了眨眼，没明白。

“傻九儿。”

韩亦伸手揉了揉余九的头发。替身在入城之前就已经换掉了。坐在马车里的人是他本尊。

余九期盼的心落空，不由得一脸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