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……”

一声响，全场安静。

藤球问问踢进了球门，余九双脚一软，彻底的虚脱。

“余兄…”

何南快步跑到余九身边，伸手去掐她的人中。

余九缓缓睁开双眼，拍掉何南的手：

“我还没死。”

用不着来掐人中。

何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，额头的汗珠都滴到了余九的头上。余九嘴角扯了扯，她很嫌弃。

“比赛还没结束。快点回去。”

“好。余兄你暂且休息。”

何南跑到一边，余九又缓缓闭上双眼，四周的跑步声跟喧闹声渐行渐远。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仿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。一阵一阵的，欢呼得她身体都跟着颤抖了。

渐渐恢复意识的她发觉不是欢呼声让她颤抖，而是不停有人摇着她肩膀。

她又一次费力的睁开双眼，看到余远凤抑制不住兴奋的脸庞。

“老幺，老幺…”

余九露出一抹虚弱的笑，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一边的人还有韩亦。

“我们…赢了？”

她方才晕了那么一下，梦中好像听到说他们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