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虽然知道,你对泠崖有多重要,但这不是我不能爱你的理由。
我虽然曾经,想要残害你身边的人,但如今我已经改过,不会再犯了,所以这样的我,配得到你的宠爱吗?
……
春宵一夜苦短寒,空床三人自辗转。
墨寒瑶没有顾及自己的声音,就好像故意要让其他的几个人,听到自己的声音一样,听到自己是属于她的一样。
直到早上起来的时候,凉竹七身上还有许多,被墨寒瑶掐出来的红痕,虽然有扶桑在她身边,一夜的时间,足以让任何不危及性命的重伤恢复,但凉竹七却选择将这些疤痕留着。
留到第二天的早上,到那个时候,他们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大用处。
“你看看你给我抓的,我都要疼死了,是不是该慰劳慰劳我,嗯?”
不由分说地欺身压上墨寒瑶,凉竹七勤劳的行动,毕竟是有回报的,比如她雀阴这一魄,已经渐渐的开始愈合了。
本来以为墨寒瑶,应该是和泠崖差不多的修为,所以两个人和自己睡过的结果应该是一样的,但是现在看来,差别还是很大的。
和泠崖的那几次,显然都没有和墨寒瑶的这一次,给自己带来的补偿更多。
凉竹七不知道是为什么,扶桑这个被迫的旁观者,却是看了个差不多,每一次他们两个开始相互融合灵力的时候,墨寒瑶身边的那块隐私令牌,就会悄咪咪的发光。
看起来这一切大概都是那枚令牌搞的鬼了。
只不过,凉竹七记得,上一次自己问他的时候,他说这令牌是父母给的信物……
若真是将他遗弃的父母,应该是不可能交给他这么珍贵的东西的,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,只是墨寒瑶不知道,或者是他不愿和自己说吗?
……
两个人躺在一起,平复了自己的呼吸,墨寒瑶这才不满地抬头来看凉竹七,
“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走神,说,你到底在想什么?难道,我这么快就让你感觉到厌倦了?以至于你在我身边的时候,还能想着别人?”
“想着别人?”
突然被扣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,凉竹七突然有些不知所措,疑惑地看着墨寒瑶,捉摸了好一会儿,这才明白过来,他到底在说些什么。
“我想着的,和我怀里的不是一个人吗?”
一本正经的挑眉,说着动人的情话,凉竹七这反差的模样,逗得墨寒瑶忍不住笑起来,狠狠地怼了她一拳,却因为身子发软根本用不上力气。
太过酣畅淋漓的过程,导致的结果却过于让人无法承受。
“不行了,我说不行了,凉竹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