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让我说清楚什么？”苏小鱼扯扯嘴角：“事先声明，你看上的女孩子，我可没动过她一根汗毛。我虽然谈不上讨厌你，可你现在的行为，还真是让人有些反感。”

他小时候就是这种黏黏糊糊，死缠烂打的家伙么？那还真是教育不当啊。

苏小鱼轻勾了勾手指，西门端阳忽足下一酸，虽然没有跌倒，可是等他站稳时，苏小鱼已走掉了。

临走时，还把餐厅的大门拢了上。

“小辰。”上官娇娇贴在西门端阳身上，妩媚地眨眼，甜腻道：“你问她话，她都不知道好好回答。怎么会有这般没教养的女孩？亏之前小辰你还为了礼貌，让过她几次，偏生始终不知道好歹——”

“昨天，南希的直播平台，到底发生什么了？”西门端阳低声，似乎是在问上官娇娇，更像自言自语：“难道你用她的ID直播挂人，让大家联合起来喷苏小鱼，结果最后却演变成了自己被喷——南希今天才会陪你来么？态度不友善也有你自身的错误吗？”

完全没有得到任何肯定或是否定的答案，一向对自己有些自信过度的西门端阳却在脱口的刹那，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的正确性。

上官娇娇再傻，也不可能非要用南希的直播平台去搞个大新闻。恐怕是刻意为了激怒南希，如果能够让苏小鱼也一起被牵累，当然是最好不过，即使不能——让他看到南希没有好眼色的模样，他大概出自本能或是善意，都会想去保护她的。

比起想要和他腻在一起的心情，实际上还是能够和他腻在一处的时候，能够让南希忌惮并畏惧的成分更多些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