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水水说道，“但至少你没有真的杀了凤寂。”

凤焰拔高了音调，凉凉的问道，“为什么来给我送食物，因为同情吗？”

确实是因为同情。

也因为她与苏恒之间的交易。

百水水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对凤焰太过于无情，但是那份同情却是真实存在的。

“恩，因为同情。”百水水说道，“你的童年太过于灰暗了。”

凤焰冷笑了一声，笑容凄冷，“百水水，我告诉你，我最讨厌的就同情。”

凤焰伸出手朝着百水水推了过去，百水水被他推了推后好几步，“正好你明天也要去北明了，我真的不想见到你。”

百水水说道，“不想见到我也没关系，但至少你得吃东西吧？”

“滚出去。”凤焰的声音更冷了，“我讨厌被人同情的感觉，实在是卑微。”

百水水蹙眉说道，“那还真是抱歉。”

百水水转身走了。

她就知道自己的安慰起不到任何的作用。

百水水离开之后，凤焰颓废的靠在椅背上。

好不容易百水水来了，可是他却无法用端正的态度对待她。

凤焰觉得自己实在是把握不住机会，这明明是个好机会啊。

凤焰抬起手撑着额头，唇边的笑容凄惨极了。

算了，反正百水水马上也要离开了。

他应该做的事情是全力以赴镇守云城，抵挡北明流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