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妃点头，“我有事要向你坦白。”

“坦白？”凤焰蹙着眉毛，一边向淑妃走近一边问道，“坦白什么？”

“是我亲手杀了淳儿。”淑妃的声音变得有些冷。

她的语气里也根本没有丝毫愧疚之意。

凤焰听了之后身形一颤，整个人差点倒在了地上，“母妃，你说什么？你在骗我对不对？”

“我没骗你。”淑妃冷声说道，“我杀了淳儿还想杀了你，不过在杀你之前皇上就赐死我了，我便自杀假货给了凤寂，好让你们兄弟反目成仇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凤焰瞳孔紧缩，胸口翻腾着复杂的情绪。

那是痛苦，绝望，愤怒交织的情感。

凤焰觉得心脏很疼，好似尖锐的针一点一点的扎进心脏那般，疼得凤焰快要窒息了。

淑妃说道，“皇上强娶了我，我好恨好恨，你们不过都是我复仇的棋子，可惜啊，最后没能看到那个狗皇帝死，真是我最大的遗憾。“

淑妃说完，突然来到了凤焰的面前，”焰儿，不要怪母亲，这都是皇上的错，你要怪就怪皇上。”

淑妃便阴笑着离开。

它希望它能刺激凤焰，好让凤焰杀了那个狗皇帝，如此它也算是了了心愿。

凤焰站在原地，浑身僵硬。

他多希望他刚刚看到的是幻觉，但是他清晰的之后那不是幻觉，北弋说过这世上有许多人死了之后化为妖怪留恋于世，有的因为怨恨有的因为思念。

他看到淑妃的那个瞬间还以为她是因为思念自己而留下的，但并不是，她是因为怨恨，凤焰闭上了眼睛，一滴泪水悄然落下，他的心已经疼得无法呼吸。

掩藏了数年的真相竟然如此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