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水水说道，“就算我放你离开，你如今已经被我净化，现在的你不可能还有杀人的能力。”

“呵呵。”鱼妖不屑的笑了，“我心中有恨，想要邪化是很容易的事情，这种事情我想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这件事情百水水自然是清楚的。

百水水心里纠结。

如果放它走，它肯定还会对别人出手。

如果不放它走，它肯定什么都不愿意说。

不管是哪一种选择都很吃亏。

百水水紧握成拳，眼里都透露着纠结。

“百水水。”青阑说道，“放它走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留着它也没用。”青阑说道，“我知道你担心它会去伤害别人，但是皇室中人有几个干净的？基本上每个人双手都沾染着鲜血，你别去同情它们。”

“对。”小刺猬说道，“这个时候还是先想想自己。”

百水水很纠结。

虽然她很想考虑到别人，但是目前的情况她确实得自私一次。

如果知道皇城里妖怪增多的原因，对这个时代而言才是最好的。

“我问你，为什么皇城里的妖怪会变多？”百水水问道。

“水水，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啊！”小刺猬飞快地说道，“你应该问太子刺杀你的原因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你还真是善良。”鱼妖惊讶的看着百水水，“你竟然挑了一个与自己最没关系的问题问我。”

“百水水。”青阑说道，“你还是问关于太子的事情，我觉得太子不简单。”

“其实你问的问题很好。”鱼妖说道，“因为皇城妖怪增多的原因就是因为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