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妖站在了百水水的身侧，声音有些低沉，“它的怨气真的散去了吗？”

“嗯。”百水水说道，“它现在大概对这世间并无留恋了。”

小刺猬说道，“那样的真相确实难以接受。”

“是啊。”百水水叹了口气，“希望它能调查到一些关于黑雾的线索，而我也早日恢复能力，打开转生之门送她去转生。”

——

“阿焰。”苏恒扇着扇子，嘴角噙着笑意，“百水水还真是变得不一样，我看她今天最后说的那些话是替初颜玉感到悲哀。”

“嗯。”凤焰手里握着茶杯，“我也惊讶，她真的变了不少。”

她没有以前么骄纵。

凤焰的心里仍然有些乱。

“阿焰，经过今天一事，你对百水水有什么想法？”苏恒坏笑着问道。

凤焰放下了茶杯，轻笑了一声，“我能有什么想法？”

“当真没想法？”苏恒并不相信。

凤焰嘴角漫过一丝玩味地笑意，“要说想法嘛，我觉得逗她还挺有趣。”

“逗她？”苏恒蹙眉。

“是啊。”凤焰坏笑着说道，“你是不知道她瞪着眼睛，眼眶通红也不肯哭，还在那做无谓挣扎地样子有多有趣。”

？？？

苏恒怎么觉得自家地好兄弟有些变态，已经不是有些变态了，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凤焰是这样的人呢？

“阿焰，你这样的想法似乎有些……”苏恒难以开口。

“怎么了？”凤焰反问道，“她是我的女人，我还不能欺负她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