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它们是土生土长的妖怪，也不可能知道全部的事情。

“小刺猬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？”百水水询问道。

“你是说被凤焰带回来的那个人吗？”小刺猬问道。

“是。”百水水点头。

小刺猬犹豫了一下，但还是选择说出了真话，“隐逆将那人虐待的半死不活，那个人似乎是熬不住了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，然后……”

小刺猬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，有点不想说下去了。

当时的场景实在是血腥和恐怖，小刺猬回想起来都有些作呕。

如果百水水这样的姑娘看到了，恐怕得做恶梦。

“然后怎么了？”百水水追问，但是声音已经低哑了一些，似乎已经猜到了结局。

“然后一点点将他杀死，那人死之前不停的哀嚎。”小刺猬低声说道。

百水水紧抿着嘴唇，瞳孔里流转着冷意。

她并不惊讶。

古人不都这样？

心狠手辣，尤其是凤焰这样的人，对于试图刺杀他的人，他更加不会放过了。

百水水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，她低声说道，“意料之中。”

“水水。”小刺猬说道，“我之前还希望你去勾引凤焰让他爱上你呢，我现在认为你一定要离他远远的。”

“我倒是想离他远远的。”百水水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