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若萌躲过了一两次，体力已经明显不支，呼吸渐渐加重，文凉不停不休，看到寒若萌状态不佳反而再次点燃了好胜心，快速出击。

寒若萌无力闪躲，只能尽量减轻受伤程度，极力避闪。

连着三拳砸下，寒若萌只觉嗓子腥甜，在文凉停了动作后吐出了血。

“文凉，你特么想干什么！”寒若萌绝不是为了感情就头脑发热，退避忍让的人，文凉即使被催眠，也不是伤害她的理由。

“轰——”文凉的神智再次恍惚，眼前的事物出现了重影，捂着脑袋扶着墙，又是两道声音在脑中叫喊。

寒若萌趁着间隙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，纠结了一下把电话打给了杨如烟。

“来我家，快。”

文凉听到了寒若萌的声音，头脑又是剧痛。

两道声音交融，一个喊着“继续打啊”，一个喊着“快住手”。

文凉又陷入挣扎，手抠着墙面，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。

他要离开，仅剩的神智告诉他要快点离开，他怕控制不住自己，把寒若萌伤得更重。

寒若萌看着文凉离开的身影，在听到文凉关门的声音后，寒若萌咬着牙爬到了门口，等着杨如烟到来。

杨如烟来得很快，刚从电梯走出来，就看到寒若萌的屋子开了门，走进来发现寒若萌已经昏迷了，嘴角还沾着血迹。

杨如烟吓得叫了寒若萌好几声，可惜寒若萌都没有回应，她的印象里，寒氏医院就是寒若萌家的，可寒若萌没有联系家人，应该不想让家人知道。

杨如烟打电话给了市医院，市医院的人听到有生命危险，立刻出车赶过来。

十五分钟后，寒若萌被送进了抢救室。

杨如烟看着亮起在手术的灯光，垂下了头。

若萌，不告诉家人，怕家人对他有什么不好印象吧，这个时候你还在给他留后路。

……

文凉离开寒若萌的房子后，向自己的车上走去，眼看到了车旁，身后突然来个人影，趁他不备打晕了他。

文凉陷入了深度昏迷。

梦一个接着一个。

……

梦里他和一个副将以及小跟班三人约在如梦酒楼见，副将是他的心腹，两人常一起处理公务，自从小跟班来了，就变成了三人行。彼此熟悉后，副将也知道了小跟班是女扮男装。

他之前无意中发现了如梦楼是小跟班开设的，自从知道之后就时常和小跟班一起来酒楼吃饭。

这一次，两人一起骗了副将一顿饭，副将并不知道酒楼是小跟班开的，就说要请客。

他在小跟班狡黠的视线下，点了最贵的几个菜，一顿饭花了副将半个月的月饷。

闲暇之时，三两好友，饮酒作乐，是他难得的惬意。

只是，酒过三巡，一旁的副将突然说了句，“萧家公子相貌甚佳，品行端正，博闻强识。寒姑娘对萧公子这么看？”

小跟班只道，“萧公子自是优秀。”

酒宴结束，副将喝醉倒在桌上，他蓦然对小跟班说了句，“其实，萧公子很好。”
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句话的。

或许是自己征战沙场，九死一生，从没想过找意中人，对突如其来的心动有些抵触，或许是觉得自己立于高位，手段并不彻底干净，配不上风光霁月的小跟班。

小跟班动作一顿，怔忪的看着他，“他再好与我何干。”

就这一句话，让他彻底忘不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