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我们五个人,其实一早就都坐上了赌桌,我这何尝不又在赌呢?”顾骋远说得非常自信。
顾骋远继续说下去,“我就是在赌你,赌你不敢这么地轻易地撕毁自己手上的选票!”
一听到这话,漠北反而更加疯狂起来。
漠北一发力,用力一跃,跳到了另一个民居的房顶上,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,从而顺势开溜。
漠北刚一行动,就有一排弓箭,朝漠北射了过来。
漠北的武艺,说到底还是高强。虽然没有因此成功溜走,但是,还是能快速拔刀,挡住了射向自己的弓箭。
漠北没有任何机会歇息,第一排弓箭刚射完,第二批弓箭便接踵而至了。
漠北这次似乎是有了心理准备,面对弓箭手们第二次的攻击,应付中,没有了措不及防和过多的慌乱。
一排弓箭手,两次攻击,耗费了五十多发弓箭,漠北竟没有受伤。
顾骋远微微点头,漠北果然那个是武艺高强的漠北,实力不俗啊!
不过,纵然漠北再怎么厉害,顾骋远是不会放过漠北的。
而且,顾骋远相信,漠北不会轻易伤害自己亲爱的“选票”们。
不得不承认,奉贤县北大营的弓箭手们的实力,还是不俗的。顷刻之间,又一排弓箭如期而至。
漠北故技重施,或躲、或挡,打算躲过弓箭手们的第三次攻击。
虽然弓箭手们的攻击大多是无效的,但是,却成功拖住了漠北的步伐,防止他逃跑。对于顾骋远来说,他本来就没指望这些弓箭手们来射杀漠北。
此时,一个顾骋远无比熟悉的身影――晋松,站到了顾骋远的身后。
晋松,左手持弓,两脚开立与肩同宽,身体的重量均匀地落在了双脚上,并且身体微微微向前倾。
晋松从箭筒里,拿出了一枝箭,按到了弦上。
拉满!放手!
于是,晋松的第一支箭从弦上飞走,飞向目标。
箭势,不慢、不慌、不高、不低、不重、不轻,从容自由,不慌不乱。
“嚓!”的一声,箭成功落在了漠北的右肩上。
随后便是“咣当!”一声,漠北右手的短刃,脱手了,落在了地上。
“啊!真疼!”漠北按住自己的右臂,看上去无比恐惧。
还没等漠北反应过来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。漠北就听到一个百夫长的喊声,“弓箭手!放箭!”
底下的弓箭手们,早就已经准备好了。百夫长刚一喊话,话都还没说完,就陆陆续续,有弓箭手开始放箭了。
第四次攻击,如期而至。
漠北右臂的受伤,严重影响了漠北的行动能力。
纵然漠北已经尽力躲避了,还是有几发利箭,射中了漠北。
晋松提着长弓,走到了顾骋远的身后,说道:“顾大人,这个人已经身中数箭了,是抓回县衙大牢,还是……”
“就地射杀!”晋松的话还没说完,顾骋远就打断了他的话。
顾骋远清醒地知道,想从漠北的口中,再套出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,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既然这样,顾骋远也不打算继续和漠北纠缠下去了。还不如直接射杀,一了百了,也免得他继续在人间作恶。
晋松从箭筒里,再拿出了一枝利箭,按到了弓弦上。
晋松是精通弓箭的,接下来,便是一套习惯的动作。
“嗖!”一发弓箭,离弦了。
弓箭成功射中了漠北的后背,穿过前胸。随后,便是一股猩红的液体从漠北的嘴脸流出。
死前,漠北的面部表情无比狰狞,以一种不甘心的眼神,看着远处的顾骋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