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往事，四爷扯唇，伸手又去盖萌物的眼睛：“好好睡……”

大晚上的谈论这些有的没的，耽误瞌睡。

女人如他，除了萌物这样的心之所属，还有背后的权力，这就是为什么乌喇那拉氏失德如此，他还一直留着她。

他留的不是福晋本人，而是乌喇那拉氏家族。

看皇阿玛就知道了，朝堂和后宫是分不开的，太子有赫舍里家族，有索额图，皇阿玛就用惠妃和明珠做牵制。

有时候，他们娶的并不是女人，而是这个复杂的关系网。

可这些，他没法跟萌物讲明白。

四爷捧住她『乱』动的脸，亲了亲，声音低醇沉厚：“你只需记住，爷会爱你一生，护你一生，断不会让人欺负了。”

其他的，他无法保证。

顾悠然听着四爷这话，心里暖暖的，可依然有些失落。

没关系，来日方长，她一定会把四爷调教的只跟她一人！

算算时间，年氏是在九年后才会进府，她最先遇到的会是钮钴禄氏，那也是两年以后的事儿了……

只要历史不变，她对自己有信心。

……

冬至祭以后，十二月二十三日开始，进入交年，宫中与民间同样为送旧迎新而忙碌。

二十三日或二十四日，民间需要祭灶，但女子无拜灶之礼。

二十四日各种迎新的陈设都要摆好，各宫门改易春联，张贴钟馗像。

家伙指着门上贴的钟馗，对顾悠然道：“阿玛！”

顾悠然噗嗤一声笑出来：“你是你阿玛跟他一样黑着脸凶神恶煞吗？”

家伙正要无比赞同的点头，然后眼睛就瞟见他阿玛真来了，为了今晚能跟额娘睡一起，瞬间转成了：“阿玛比他帅！”

顾悠然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