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皓撑着脸朝那个方向看去。

一个瘦低的小个子像发育不全似的站在饮料窗口买饮料。

现在台子上有五杯，预计还要更多。

程皓没急着上去，就这么远远看着。

他视力很好，能清楚的看到贺璋脸上的愤怒和小个子的惊慌失措。

现在餐厅就他们三个，所以也能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说什么。

贺璋掰过季霖的肩膀像要亲到他脸上。

“昨晚不为什么不下来？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？”

季霖的声音有点小，像蚊子哼哼似的。

不过程皓还是听见了。

“贺璋，算了吧，我们。”

啧。

程皓侧过脸。

这句话找日的节奏啊兄弟。

贺璋果然被触怒，他扣季霖的肩膀像要把他的胳膊卸下来，发着狠说:“你大白天做梦呢？想都别想！”

这句话还可以引申为。

你活着是我的人，死了也只能当我的鬼！

季霖似乎觉得跟贺璋无法交流，他推了一把贺璋，拿着打包好的饮料擦过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