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曦之并没有打算否认什么，他启唇，和往常一样淡定温和，说出的话掷地有声，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。

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
白问筠瞳孔不由得放大，即使心里知道答案她还是忍不住又再一次确认:“你之前说你有喜欢的人，就是…就是他？”

白问筠伸手指着程皓房门的方向，那样子说痛心疾首也不为过。

那个时候…

傅曦之回想起来。

他那时虽没有承认，但说出那句话时，脑海里飘过的第一个人就是程皓。

这是他没办法否认的事实。

而现在，他就更不想否认了。

颔首，启唇。

“对。”

白问筠又倒吸一口气，她颤抖着收回了手指。

“曦之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？你怎么能和他在一起？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？你们两个，你们两个……”

白问筠坐在椅子上揉着发胀的眉心，“太荒唐了。”

傅曦之抿着唇静默无言。

他并不认为他这么做是荒唐，做出今天的决定他也绝非一时兴起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他也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
当然，他也知道这让白问筠接受需要一定的时间，所以他才没有立马着急反驳她。

两人在阳台上僵持了大概五分钟。

白问筠像突然反应过什么来一般站起来冲傅曦之道:“是不是他逼你的？”

白问筠知道程皓的性格，所以他推测很可能是程皓逼的，毕竟傅曦之在她眼里可是一个很文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