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今她和凌泉再无可能，但若有机会见上一面，哪怕只是仰视他，也胜过这般再不相见。

“凌烟，秦华，上次在京郊大营，北渔化身东篱刺杀凌泉，我记得你们曾说过，她之所以修为提升得如此之快，很可能是修炼了邪术。”等三人介绍完情况，有痕开了口。

“对。”凌烟点头，“当初在群星会，北渔那点本事，你也是知道的，以她的悟性和天赋，就算在仇恨的驱使下勤学苦练，也断无可能短期内提升得这么快。”

“我当时的确在她身上闻到一丝类似邪气的气息。我怀疑是魔气。”秦华蹙了下眉，“那日被她逃脱，火山宝前去帮我们搜索，可京郊大营方圆一百里早已经没了她的气息，我怀疑有人接应她。后来三皇子府对外宣称她暴毙。最近我们得到线报，她换了个身份，成了凌霄的宠妾，就连凌霄与手下共商军务，她都会参与讨论。”

“还真是小看了她。”有痕感叹，“这个女人，当初那么爱凌羽，现在居然甘愿做凌霄的侍妾，为了复仇，简直是丧心病狂。”

“她好像突然就精通了兵法，让人觉得诡异。”凌烟提到这个就咬牙，“否则，她当初在京郊大营冒充东篱，肯定早被人看出了破绽。”

“估计背后有高人指点。”月汐眸光微闪，心下已了然。

“还有那王霁，也不是省油的灯。”凌烟拧眉，“她与凌霄和离后跟了方馨元，在京城时，便时常随方馨元出入大臣府中，拉拢人心。以前我一直觉得她不过是暴发户的女儿，有钱无脑，后来才知道她很不简单。如今她随方馨元去了南方，更是和北渔一唱一和，俨然成为了凌霄的左右二膀。”

“本座会派人尽快去查，看王霁和北鱼是否与天魔暗中有联系。”月汐说着看向凌烟和秦华，“你们二人准备何时成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