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仙齐齐看向芸萱。

芸萱流泪不语。

修离的脸色也异常难看，他似乎也没料到真相竟是如此，低哑着声音略带了几分失望，“萱儿，你好生糊涂。”

倒是清欢，一心护主，清着脸冲月汐喊，“仙君好本事，这三界谁的修为能比你高？你要是做了什么手脚，灵云上仙恐怕也查不出来吧？”

月汐话里带着无尽嘲讽，“那就请灵云当众读取你家仙子的记忆吧。”

清欢脸一变，不甘示弱，“就算是真的又如何？我家仙子这么做，是因为她爱你啊！你把她的一颗心这般糟践，扔在尘埃里重重踩踏，你的心就不会疼吗？”

许是受到清欢的鼓舞，芸萱抬起了头。

她泪眼婆娑地抽泣着，“阿汐，从小到大，我一直心仪你，三界谁不知道？你我认识十余年，我为了你，努力修仙，努力想让自己变得更好，让自己有资格站在你身旁。可你，和这有痕在方诸山相识不过十余天，你就和她定情，你让我情何以堪？你真的爱她吗？”

“你这样的人，就算出现在本座身边十万年又如何？本座不爱就是不爱。”月汐语带讥诮，声音清朗，“而有痕，本座自然爱她。爱到，当本座重新找回她，当本座知道，她还愿意相信本座、接受本座，本座的心终于完整。甚至，因为爱她，因为失而复得，本座可以原谅你所做的这一切。否则，你以为，本座会不追究？就凭你毫无理由的一再出手伤她，本座便可以灭了你。”

芸萱闻言浑身冰凉，一脸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