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秋死不瞑目。

她的魂体从体内飞出，与罗清的魂体飘在一处。

两人都是一脸的茫然。

却见芸萱站在他们尸身旁，面容冷酷，口中低语，“休怪本宫无情，唯有你们死，才能守住这个秘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秋秋不敢相信，想要扑上去问个明白，“公主，为什么要杀奴婢？奴婢对你忠心耿耿……”

然，芸萱身上像是有什么宝物，秋秋的魂体才刚一靠近，就被一道金光弹开，惨叫一声，跌落在一旁。

“秋秋！”罗清冲过来，心疼地扶起她，“你忘了，公主身上有修离仙人给她的赤红绫，任何鬼魅都近不了她的身，更不可能伤她。”

“鬼魅？”秋秋低头看着自己几乎透明的魂体，潸然泪下，“原来，我们已经是鬼魅了。”

“秋秋，别哭，我们还在一起啊。”罗清也恨，也疼，却也无奈。

此刻的他们，与活着时相比，力量小了很多。

更何况现在是白昼，阳光照射，会让他们的魂魄受伤。

幸好方诸山古树繁茂，阳光只是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投下些许光影。

在他们身旁，还有无数这样的魂魄。

都是在这场大战中死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