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，再叫一声。”月汐的手抚向她胸前柔软，指腹轻轻摩挲。

“好，好月汐……”有痕被他的指尖撩得身子一颤，握住他不断使坏的手，颤着声求饶，“别，别闹了……”

如此娇软动情的声音，如此称呼，让月汐心中燃起了一团火，可他知道，现在不是随心所欲的时候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将有痕抱在怀里，平息着自己快要不受控的欲。

等到两人再次平静下来，月汐继续之前的话题，“那日的第三道天雷一反常态，力量减弱，劈向我俩眉心，留下火焰朱砂。我当时觉得不对劲，隐隐嗅到一丝莫名的气息，绝不属于天雷。”

“还有这事？”有痕非常意外。

“嗯。”月汐点头，“我怀疑有人暗中对第三道天雷做了手脚。”

“能操控天雷，此人本事不小。”有痕蹙眉，“而且，天雷为何只有三道？普通人飞仙历劫，不也是九道天雷吗？”

“我怀疑那人将剩下的天雷引到了别处。”月汐沉眸，“后来鬼妓的确在雷鸣山发现了引雷阵的痕迹，但无法证明布阵与那日有关。”

“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。”有痕眸子一转，“我们的对手真心不简单。”

“再不简单，我们联手，也能把他抓住。”月汐吻吻有痕的脸，“现在我们是两个人了。”

“对。”有痕展颜一笑。

“当年苏醒后，所有人都说是芸萱对我拼死相护，可我对她只有感激，没有心动。我的记忆被设置了旋涡，关于方诸山的那一段非常模糊，我只知道自己与人一吻定情，也记得初吻的心跳和满心的欢喜，却偏偏记不起自己吻的是谁。”月汐揉揉有痕的发顶，开诚布公地提起那段往事。

“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，只知道，若我在方诸山吻的是她，就应该对她负责。我也努力想找回心动的感觉，为此还专门带着芸萱前去沧海，请鲛皇为我们的大婚寻找鲛珠，但我始终无法爱上她。我心中的怀疑逐日增长。”

有痕一愣，“你那时已经怀疑她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