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天门山，你是不是怀疑过我的身份？”月汐又问。

有痕没有否认，“你曾经说过偶尔会扮作先生去群星会和明月堂教习。所以第一次见到云崖，我便已经怀疑那是你。”

“我说过？”月汐突然福至心灵，“你当初去天门山，其实是为了我？”

“嗯。”有痕点头，就连当初她坚持以残颜示人，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引起他的注意，以便有机会接近他，查明当初的真相。

两人不再说话，靠在一起，安静地看着眼前那汪月色下的湖水。

月汐有一瞬的恍惚，总觉得这样的场景，似曾相似。

“有痕，我们以前也这样一起看过湖吗？”他轻声问。

“嗯。”有痕点点头，脑子里闪过两人当年坐在方诸山的后山，看月下飞瀑的场景。

“说说我们以前的事吧，我想听。”月汐轻轻捏了捏有痕的手。

“我，也忘了。”有痕不肯说，那些属于两个人的过往，是她最美好的记忆，她说不出口，只放在心底珍藏。

“你也忘了？”月汐将她身子移来面对自己，在她眉心落下一吻，“有痕姑娘，我叫月汐，从今日起，你被我定下了。”

这一次，他只是轻轻吻了吻便放开了她，凝着她的双眸，笑着说，“从今后，你是我的，我是你的，生生世世，谁也离不开谁，谁也逃不掉。”

有痕还来不及说话，月汐腰间的传音符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