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萱双眸泛着浅浅的水光，轻轻咬着唇瓣，视线瞥向月汐，声音蕴了几分委屈，“好多了。”

“要不，哥哥背你？”修离扶着她站起来，见她这副模样，自然仍不放心。

“哥哥，我可以自己走。”感觉到有痕看过来的眸光，芸萱挺直了背，示意修离，“你还是多照顾有痕姑娘吧。”

修离抬眼，对上有痕似笑非笑的视线，温润一笑，“本仙当然不会拉下有痕姑娘。”

说着，他放开芸萱来到有痕面前，“水下压迫感很重，你可有不适？”

“还好。”有痕摇摇头，自顾自地往前走。

月汐瞄瞄有痕与修离的背影，不紧不慢地陪着芸萱走在两人身后。

“阿汐，你还记得上次带我来沧海游玩吗？”芸萱走在月汐身侧，声音不高，却恰好也能让走在前面的有痕和修离听到。

“嗯。”月汐惜字如金。

“我记得那次是鲛皇小公主的生辰，鲛皇赏了她一颗很大的鲛珠。当时你请鲛皇也替我们寻一颗，要比那颗更大更亮，等我们大婚时，便挂在喜房中。”芸萱话里充满了甜蜜和期待，“也不知鲛皇有没有替我们寻到。”

月汐脚下一顿，垂在长袖中的手指蜷了蜷，声线没有半丝起伏，“鲛皇重诺，答应的事情自然会做到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芸萱嫣然一笑，视线投向修离和有痕，“等下我还要向鲛皇再讨一颗，等哥哥嫂嫂大婚，也能用上。”

修离唇角漫开笑意。

有痕看着结界外游动的鱼群，好似入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