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痕没有拒绝。

她手一挥，一道强烈的蓝光闪出，一个蓝色光球砸向冰面，轰的一声，冰面破开，湖水露了出来。

“灵力三阶半。”松音唇角一勾，“不错，有进步。”

“谢谢。”千言万语，有痕此刻反倒不知能说什么，话愈发少了。

她说完这三个字，便要落向湖面，却被松音一把抓住，“你就别去了。这里的温度比地面还冷得多，想必湖底寒气更重。你毕竟是女子，仔细点身子为好。”

说完，松音径直飘下，一闪就入了湖水。

有痕待在他结出的结界内，俯视着他消失的湖面，眸内一片暗涌。

一盏茶后，松音从湖底冒了出来，浑身湿漉漉的，面色惨白。

他用内力将全身烘干，靠了过来，“湖底的确有不少骷髅。但这些人死的时间最近的也在几年前，最长的似乎已有百年，应该不是松氏失踪的那些子弟。”

松音一边说话，一边虚虚揽过有痕的腰，带着她向上飞去。

“这雪蛟龙已有百年的寿命？”有痕有些意外，“那它平素待在这地心，吃什么？”

“岂止百岁。”松音笑了笑，“它是雪芒荒原的妖王，其他的雪妖兽自会给它送食物来。”

交谈间，两人发现，头顶一片虚空，却不见来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