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意不错，但不见得能骗过那些眼线。”有痕垂眸，“他们俩不善于撒谎。”

正是因为太了解愁生和空青，有痕才不敢轻易和他们相认。这两人一个太老实，一个太直率，都不太会隐藏真实情绪。

“放心，我自有妙计。”重楼凑近有痕，低语了几句。

……

愁生好不容易安抚好空青，可看着桌上的饭菜，两人都没有胃口，谁也没有动筷子。

就在这时，重楼来访。

“你见过有痕？”愁生和空青一脸怀疑地看着重楼，“她在哪里？”

“要找她的人很多，楼下客栈大门口也贴着乌丞相的悬赏令，赏金已升到五千两黄金。”重楼眉梢一挑，“两位想要消息，却不给我好处？”

“我们凭什么相信你？”空青瞪着红肿的眼睛，“若你真的知道有痕在哪里，你会不去揭榜？五千两黄金，够你吃几辈子了！”

“我当时急着赶路，并未细想。刚才见你们一直唤那老婆子有痕，我才想起来。”重楼笑得奸猾，“我当然要去揭榜，但我可以先把这消息卖给你们，如果你们的动作够快，一定来得及赶在那些人抵达之前找到她。”

“你居然敢！”愁生闻言抓住重楼的衣襟，双目喷火，“你怎么能这样无耻？！”

“无耻？”重楼冷哼一声，拍开愁生的手，弹弹被抓皱的衣襟，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。你们若是觉得我无耻，我下楼径直揭榜便是。”

说完，重楼转身欲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