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，凌泉殿下被关进天门洞之后没几日，太子殿下曾经夜上天门山，找过有痕。”有痕实话实说，“当时他请民女帮他炼丹，用的是我们一起在幽冥谷猎杀的荆棘鹿内丹和鹿鞭。太子殿下明确告诉民女，这丹药他将进献给陛下。”

“确有此事。”凌云没有否认，“峰儿将丹药进献给朕时，也说了是你亲手炼制而成。”

有痕看着他，“陛下，当日太子殿下一共进献了几枚丹药给您？”

“除夕那日宫宴前，峰儿来承乾殿求见，给朕带来了六粒五品丹，朕随手拿了一粒给他，让他试药。宫宴结束后，朕服用了一粒，剩下的四粒如今都在朕这里。”凌云说着，从储物空间中将剩下的丹药拿了出来。

那些丹药无一例外都充盈着灵气，上面有一个“痕”字，一看就是有痕炼制的。

有痕扫了一眼，一一拿起来嗅了嗅，还给凌云，“问题不在丹药上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凌云一滞。

“今日在太子府，有痕仔细检查了太子殿下的身体，发现他中了毒。此毒名‘噬魂’，专门荼毒人的大脑，改变人的心性，但每个中毒的人其外在言行不见得一致。令民女吃惊的是，太子殿下这毒是由民女炼制的丹药引发的。”

凌云身子一震，双手抓紧了书桌，“你是说，这丹药有问题？那朕……”

“陛下，请让我替您把脉。”有痕没急着回答。

凌云当即伸出手，有痕握住他的手腕，很快放开，又将银针刺入他的神庭穴，银针并未变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