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门洞前，凌羽装腔作势地喊着凌泉的名字，洞内自然无人应答。

凌羽哀声叹气地退回来，看着有痕，“有痕姑娘，你说四弟他会不会真的……”

“四殿下不会有事的。”有痕打断他的话，语气非常肯定，“四殿下乃皇子，就算是责罚，堂主也不会不顾他的安危。”

“你有所不知。”凌羽像是故意要打击有痕，“群星会和乌衣堂、雪花秀、明月堂一样，乃创世之神所办，超然于任何一个国家。就算是皇家子嗣，进入这四所学堂，成为弟子之后，也必须遵守学堂的规矩。我们在群星会唯一的特权不过是修炼之后可以进竹清楼泡温泉解乏，其余的和普通弟子没有两样。”

“我相信，凌泉殿下会平安出来。”有痕看着洞门，神色无波。

“有痕姑娘，想开些。”凌羽突然换了一副嘴脸，“就算四弟真的出不来，就算太子皇兄迁怒于你，还有二皇兄和本宫呢。你放心，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管的。”

有痕凝他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
“有痕姑娘，其实本宫很欣赏你。”凌羽说着要去拉有痕的手，“只要你愿意，本宫会禀明父王，立你为皇子侧妃。本宫会给你万千宠爱……”

洞内，盘腿打坐的凌泉听到这些话，心神一乱，气息不稳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，身下，那蛊毒随之发作，某处钻心的痛。

凌泉捂着胸口，一脸悲色，他张了张嘴巴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喊出来又如何？

这天门洞邪得很，他在里面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，但纵使他喊破了喉咙，外面也听不见。

“凌羽殿下说笑了，有痕没那个命。”

洞外，有痕的声音渐渐远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