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她是王大福的女儿，她身上也没有这么多钱。

“现在，你可以道歉了吧？”有痕放好银票，背剪双手看着王霁。

“我，我为什么要道歉？”王霁的气焰一下就没了。

“你刚才说凌烟那些话，你不该道歉？”有痕眸光一冷，声音更冷。

“你，你本来就是……”王霁结结巴巴的。

“我是什么，和你何干？”有痕唇角泛起一丝冷嘲，“黑即是黑，白即是白，岂是你这等人一张嘴就能黑白颠倒的？就算我真有什么，你又能耐我何？”

有痕这话，说不出的霸气，王霁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。

“照你这么说，无耻就是了不起了？”北渔强撑着和有痕对抗。

“我是不是无耻，天知，地知，我何需向你这样的人解释？”有痕睨着她，再度冷笑，“我不属于你们星移国，只是个过客，你爱怎么说都随你。但凌烟不同，她喜欢四殿下又如何？她坦荡荡地心悦一个人，有什么错？她的父亲不但是皇室宗亲，还是你们星移国的大将军，常年驻守边关，用鲜血和生命扞卫你们的每一寸疆土。你们这般羞辱她，让人心寒！你们必须向凌烟道歉！”

那些之前非议凌烟的人，一脸愧色。

凌烟的眼眶一下就湿了。

“对，道歉！”空青挥着拳头，应声附和。

“不过一时气话，干嘛要较真。”见大势已去，北渔拉着王霁就要走。

“站住！”有痕厉喝一声，手一动，无数碗碟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