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作书童的鬼白看看有痕，又瞄瞄月汐，暗暗蹙眉。

秦华慌忙移步，挡住众人看向有痕的目光。

空青气得指着清欢臭骂，“没教养！”

“这位小姐为何骂人？”清欢刚要狡辩，一旁沉默的月汐看了她一眼。

这一眼很冷，清欢顿觉浑身温度骤降，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有痕索性取下面纱，拉了空青一把，淡声说到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
说完，有痕带头走下楼梯，准备离开“赛江南”。

“你们看，她是不是流云镇有痕？”

“没错，就是她！”

“听说这有痕虽然丑，却很厉害！”

围观的人显然也认出了有痕，又开始各种议论。

有痕充耳不闻，只垂着眸子向外走。

秦华护在她身侧，耐心地请众人让路。

月汐看着走在一处的两人，眸光微闪。

空青走过芸萱和清欢身边时，瞪了她们一眼，也瞪了月汐一眼。

“有痕姑娘，请留步！”芸萱突然开口，就连她身旁的月汐也是一愣。

有痕停下脚步，缓缓转过身来，看着芸萱，视线不躲不避。

“不好意思，有痕姑娘，我家丫头人小不懂事，若有冒犯，还请你大人大量。”芸萱对有痕福了福身，“早就耳闻你的大名，今日得见，我正好有一事想要请教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