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座也觉得她有些古怪，但她到底是妖是魔，本座暂时不能判断。”月汐垂眸，压下心中有些复杂的情绪。

“君上，属下此前曾见过这个有痕。”鬼刺斟酌着用词，“她曾经来过圣山求见君上。”

“她来找过本座？”月汐一滞，眉角轻轻一压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
“三年前，君上和老国主在方诸山遇袭，回到圣山后君上闭关半年。有一日属下当值，一个浑身脏兮兮、蒙着半张脸的女子来到山门外，她似乎走了很远的路，衣衫褴褛，鞋也破了，看上去有些狼狈。这女子一开口就求见君上。属下再三问她是谁，为何要见君上，可她不肯说。属下告诉她君上在闭关，她不信，不肯离去，只苦苦哀求属下通传一声。”

月汐听到这里，狭眸一眯。

“就在这时，芸萱仙子来访，哦，那时她还只是雪影国的芸萱公主。属下按照君上闭关前的吩咐，将她领进了山门。有痕见芸萱仙子进去后，没再说什么，悄然离去。”鬼刺眸光闪了闪，“以往来圣山求见君上的女子实在太多，属下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，君上出关后，也就没向君上禀告。”

“本座说过，凡尘俗事，一律无需禀告。你没错。”话虽如此，月汐心中莫名有些遗憾，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。

“君上有所不知，一年前，那有痕又来过一次。”鬼刺小心翼翼瞥了月汐一眼。

“什么？”月汐浑身气息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