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痕暗暗翻了个白眼，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工具开始忙活。

月汐虽然背对着她，却能很清楚地听见她的每个动作。

“你，往后退。”剪开衣服，露出女子腹部的伤口，有痕拿出愁生给的那个玉盒，头也不抬地吩咐愁生退后。

“这是……”愁生一脸茫然。

有痕也不解释，直接打开玉盒，将那飞天虎的粪便倒了上去。

粪便和血污混合在一起，看上去要多恶心有多恶心。

“你！”愁生大惊，就要上前阻止。

“飞天虎粪便可解凌龙雀之毒。”月汐轻轻一抬手，愁生被定在了原地，“她要这粪便，就是为了救你同伴。”

“啊？！”愁生眸色一变，再看向有痕，眸中涌起更多感激，“有痕姑娘，多谢了！”

“嘘！”有痕却示意他别说话，自己则盯着那伤口，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
一时间，帐篷里静了下来，只有细微的呼吸声传入耳膜，月汐站在那里，可以轻易地分辨出哪一道是有痕的呼吸，也能轻易在各种气味中嗅出独属于她的那丝白海棠香气，他低头看着手中那粒“骗”来的丹药，眸光变幻莫测。

明明对有痕有戒心，可关键时刻，自己却帮她做解释，或许是因为她的这点善意吧。月汐只能这样为自己开脱。

见有痕迟迟不动，愁生正在纳闷，有痕突然割破自己右手手指，将手凑近那沾满粪便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