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因为路边大粒的石子，车子颠簸了一下，将林九檀的思绪拉回。

揉了揉依然发胀的太阳穴，林九檀无声笑了一下。

如果现在问她后不后悔，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说不后悔。

即便现在她也觉得自己真是无耻极了。

微微合上眼睛，将脑海中纷杂的思绪抛开，林九檀开始闭目养神。

然而，坐着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什么的尹小漫，突然又扭头去看林九檀，手肘微微撞了一下她。

林九檀睁眼，对上突然兴奋的尹小漫，略微疑惑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其实吧……”尹小漫看着她，动了动唇，“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。”

林九檀眨了下眼，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咳咳，还记得那次我输了之后说了什么吗？”

尹小漫握拳在唇边虚咳了两声，有些心虚道。

嗯……

林九檀皱眉思索了一下，眼眸微动，抿了下唇，没有说话。

说了什么，林九檀记不太清了，反正挺难听的。

大概意思就是说自己无耻吧。

她自己也觉得无耻，所以并不生尹小漫的气。

见林九檀面无表情，倒也没瞧见不悦的神色，尹小漫有些惊讶，随即讪笑着看着她：“害，我知道我当时说得挺过分的，先在这里道个歉，对不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