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她经过这次事后能长点教训吧，不然以她这个性格在哪都不好混。

林九檀内心纠结了一会，终于打消了心里那么一丝愧疚，然而刚抬眸，就对上顾锦言意味不明的眼神。

林九檀心里咯噔一下，莫名心虚：“怎、怎么了？”

“没怎么，饿了吧，去吃饭。”

顾锦言眸光温和缀着笑意，仿佛刚刚只是林九檀的错觉，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，轻声道。

“好、好……”

林九檀有些发虚，却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，强笑着点了点头，然后默默跟在他后面。

电梯狭小的空间里，一路沉默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
林九檀微低着头，心里突然忐忑起来，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他高大冷峻的身影，心里愈发没底。

自己一来就让他把秘书给辞了，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善妒，虽然她本意并没有这个意思，可……

“在想什么？”

耳边低沉的声音响起，林九檀蓦然回神，才发现2楼已经到了。

林九檀挣扎了一下，终于鼓起勇气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让你辞退她的。”

顾锦言微愣，旋即无奈笑了下，拉她下了电梯：“说什么对不起，又不是你的错，她连基本的尊重人都不会，这种人留在公司有什么用。”

“你……不生气？”

“当然生气，”见林九檀愣住，顾锦言笑着摇摇头，曲指弹了下她的脑门，无奈又宠溺：“傻瓜，我生气是因为她对你说了那么难听的话，不是生你的气。”

闻言，林九檀还是愣愣的，然后咧嘴笑了起来，这会看起来确实有点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