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语气格外肯定的说道：“当然不能。”

秋衍弯起眸子，“对嘛，我怎么可能会......”

洛殊打断，突然问了一句，“前年我种的冰雪莲你知道去哪了吗？”

“......不知道啊，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？”

洛殊淡淡开口道：“也没什么，就是突然想起来，我前年种了一大片的冰雪莲，可转天我再看就只剩下了一朵。”

“哎......”洛殊叹了口气，“你说，那些冰雪莲都去哪了呢？有没有可能让谁给拿走了？”

秋衍笑容僵了一秒，随后试探性的开口道，“…会不会是白泽拿走了？”

洛殊面色平静，指尖在手臂上轻轻点着，没出声。

秋衍瞅了半天，也没从女子脸上看出分辩出什么。

他想了想，继续说道，“白泽是上古神兽，按理说它应该是除了咱们几个神尊之外，灵力最高的存在，但是意外的是，他至今也没有化形。”

洛殊下巴轻扬，示意他继续说。

秋衍摩挲着下巴，眉心微微皱起，认真的分析：

“神兽没化形的原因有两个，一是机缘未到，二就是灵力缺乏。可是白泽已经活了千万年，机缘早或晚都应该来了，所以第一个猜想就可以排除了。”

“也就是说呢，白泽未能化人身最大的可能是因为灵力缺乏。”

洛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，轻声说道，“嗯，分析的有点儿道理，继续。”

秋衍看着她唇边的笑意心里慌得一批，面上却还是一副为好朋友着想的担忧样。

“从前面的种种原因来分析，我觉得白泽想化人形最需要的就是汲取大量的灵力。”

洛殊挑眉，唇边的笑意加深，“嗯，所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