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芮夏哭得不能自己，聂焕说：“你也没吃亏，这些衣服拿去卖还能发一笔小财。”

宋芮夏一边哭一边打他，“你还取笑我！”

聂焕无所谓的说：“那你确实是不够我聪明，像我这样问五小姐拿一大笔钱，才对得起自己。”

宋芮夏用纸巾擦眼泪，或许是她的错觉，聂焕似乎有些伤心。

她问：“你不会对秦毓苒动情了吧？”

聂焕吊儿郎当的吹一声口哨，“秦毓苒那么有钱，我只是觉得可惜。”

宋芮夏说：“如果你真的只是为了钱还好，不是动情就行。”动情的人就输了，输得一塌糊涂，连后半辈子都赌进去。

聂焕说：“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傻？”

宋芮夏顾自擦眼泪，“我是挺傻的。”

聂焕看着马路前方，脸上不羁的笑容渐渐隐去，他打了一下方向盘，车子转入新的大道。

短暂的时刻过去，他脸上已然没有多余不该有的表情了。

宋芮夏好不容易和聂焕一起把东西搬上楼，她给他倒了一杯水，“休息一会吧。”

聂焕瘫在沙发上，宋芮夏问：“你为什么愿意过来帮我，不怕被秦瑞邰打？”

聂焕说：“被他打也挺好的，最好是把脸打伤了，不能上镜，我就理所应当休病假。”

上次被秦瑞邰揍了一顿住院，五小姐连续去探病三天，还挺划算的。

宋芮夏听聂焕说话有些不着边际，道：“你别整天吊儿郎当的，宸智的通告赶不断，你看看你，这一年来都没怎么进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