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瑞邰难得没和她计较，问：“回哪儿休息？”

宋芮夏说：“可能是祠堂，可能是那个胖娃娃里。”这也是她最近才发现的秘密。

秦瑞邰问：“就是清霜带回来的那个胖娃娃？”那个曾经是邹漓的东西。

宋芮夏说：“就是那个。”

秦瑞邰再问：“你是从什么时候起见到奶奶的。”

宋芮夏不免又要重复一遍，“第一次是在医院，第二次就是在秦家门口，说了你也不相信我。”

她裹着被子抖了抖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有时候我夜里醒过来，会看到老太太坐在那个凳子上摇啊摇的，差点就被吓死了。”

秦瑞邰才明白过来，为什么有时候会听到宋芮夏像个疯子一样叫。

他也是现在才知道，为什么大嫂会坚持让宋芮夏住进来。

秦瑞邰点点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宋芮夏以为他要出去了，她打了个呵欠，“三少爷晚安，我要先睡了。”

秦瑞邰掀开她的被子，自然而然的在她旁边躺下。

宋芮夏跳起来，“秦瑞邰！”

秦瑞邰说：“要是奶奶出现了，你随时告诉我。”

宋芮夏抓狂：“那你也不能、不能……”

秦瑞邰说：“这里是秦家，为什么不能？”寄人篱下，还敢有什么要求。

宋芮夏知道秦瑞邰在想些什么，气得脑壳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