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瑞邰说：“一事归一事。”

戚雨伶腻声说：“你离婚了还对她这么好，别的女人看见了该多伤心呀！”

秦瑞邰的视线扫过她脖子以下，眼睛就粘着不转了。

戚雨伶信心大增，干脆贴到他身边去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，“我们认识那么久了，你也没有对我这么好过。”

秦瑞邰问：“你以前不是喜欢我大哥吗？”

戚雨伶说：“那是过去的事了，我有基本的道德，不会喜欢已婚的男人，你就挺好的。”

秦瑞邰说：“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大哥？可以如实告诉我。”

戚雨伶推一下他的肩膀，掩嘴笑问：“你怎么老是问这个，不会是吃醋吧？”

秦瑞邰说：“我就是想知道。”

戚雨伶一时糊涂，说：“对呀，对大少爷那肯定是不一样的。”

秦瑞邰俊脸温柔，说：“所以你就嫉妒我大嫂，想让她在赛马会上出意外流产，是不是？”

戚雨伶刚想点头，突然警觉过来，虚笑的掩饰：“你说什么啦，我听不懂！”

秦瑞邰冷笑，他拿出手机，里面播放着她的录音：“……宋芮夏半死不活的太痛苦了，还不如你送她一程，这对舒纪月医生来说应该不难吧？”

戚雨伶的脸逐渐褪色，“舒纪月那个贱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