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苡煦沉默良久，她问：“这些话都是老夫人让你告诉我的吗？”

周妈搓着双手，“这……也不完全是。”

宁苡煦看周妈的为难，她大概知道了，“周妈，网络上说的那些，你都相信？”

周妈说：“事情不会空穴来风，即使不能全信，事情也错不了，邹小姐，你对宁苡煦已经尽了义务，剩下的难道要管她一辈子？把她交给宁家是最明智的决定，我大胆说一句，现在是大少爷候选关键时期，哪边轻哪边重，邹小姐应该有个度量才是。”

这事对候选是节外生枝，生出很多麻烦事来，造成的影响要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摆平，周妈虽然是个佣人，她在秦家几十年了，看东西清楚得很。

这件事，邹小姐处理得不够好。

周妈说：“恕我唠叨一句，邹小姐，老夫人和大夫人不愿意看到你和宁家再有什么关系，秦家有再大的权力，也不是用在这上面和市井之徒纠缠，只会失了身份，老夫人做事，只会选择最简捷有利的方法。”

她的提醒已经很明显了，邹小姐如果还是不明白，她也没有办法。

宁苡煦说：“你出去吧。”

周妈没再多说，她把邹小姐自己留在房间里，邹小姐是聪明的女孩，应该知道该怎么做。

宁苡煦看着窗外的落叶，这个寒冬，注定是不平静的。

她坐到黄昏，下楼去找老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