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自己吃还是要送人？如果要送人的话，建议你买带包装的，礼盒装的里面不仅有蝴蝶酥，还有别的小点心。”

程成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不是送人的，是自己家吃。”

程成正要付款，忽然有人拍了他一下肩膀，他回头一看，竟然是外婆，外婆笑嘻嘻的站在他身后。

外婆说道：“小程，你也喜欢吃蝴蝶酥吗？我看现在很少有年轻人喜欢吃这种点心，反正我家的年轻人就都不喜欢吃！”

程成没有顺着外婆的话往下说，他并没有说自己很爱吃，更没有装出“好巧啊”的表情，没有用咱俩都喜欢吃蝴蝶酥这种借口来拉近关系。

程成摇了摇头，很诚实地说道：“我以前没有吃过，这是第一次买，但我以前是听说过蝴蝶酥这种点心的，刚才还听心怡说，这样的点心只适合老上海，现在的学生顾客并不喜欢，如果要想卖得好，那么就要经过改良，让现在的学生群体接受这种点心。”

外婆听了这话之后大为高兴，她竟然拍手说道：“哎呀，真是难得，我家宝贝囡囡跟你说了蝴蝶酥，你就把话放在心上了，你买这些蝴蝶酥是不是想尝一尝，然后提一提改良意见啊？”

程成点了点头，提意见不着急，让外婆高兴起来，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！

外婆果然非常高兴，都等不急他回答，便说道：“真是个好小伙，你买了蝴蝶酥，等一会儿咱们吃完午饭就拿它当小点心吧，让大家都提提意见，看能不能帮我家宝贝囡囡改良改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