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西凉看着他，对着他微笑，他越冷血，她越寒心。

而宋启晋看到闵西凉，他最痛恨的就是她这种若无其事的样子，那股执拗，让他觉得像打在棉花上一般。

这是一种无力的感觉。

她的大眼睛，这样看着他，但他却能从中，看到一些过往。

他发现，这个女人，很懂得影响他的心情，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。

“人生的两种悲剧，你知道是什么吗？”她瞪着他，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，然后滴到了他的手背。

还带着温度的眼泪，划落下来。

宋启晋的内心，却像被撞击了一样，她在问他，可，好象又是在透过自己，去问另外一个人。

是的，闵西凉想起了当年，他们一起创业的时间的情景。

“一个是踌躇满志，一个是万念俱灰！！”闵西凉说完，感觉到窒息，她觉得空气稀薄，好难受。

脸成了酱紫色。

宋启晋听她说完这句话，他想起当年的她和自己，他们真踌躇满志，如今，他亦然，可当日的，那个她呢？

她那般爱恋过自己。

是否万恋俱灰？

该小说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