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沫莞当然也知道凤诛呈来了，是通过寇默函知道的，但她没打算要见他。靳亦晟半个月来，在靳公馆的时间也就几小时。

“有眉目吗？”难得见他回来一次，言沫莞正在吃早餐，她给他盛了一碗。

“这些事要慢慢磨。我买的新式军舰快回来了。”靳亦晟的眼神变得锐利。

他喝了一口粥，清香爽口，微甜不腻，喝完喉咙里还有淡淡的凉意，笑道：“蓝馥娅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
言沫莞笑而不语，满意的看着他吃完。

“今晚举行个招待舞会，然后他们就走了。好些天没有陪你，明天好好补偿你。”他勾了勾她的下颚。

言沫莞艰难的微笑，眼底有淡淡的怅然。靳亦晟衣服身上有别人的味道，这还是清早，女人的直觉让她心里别扭。继续支持他的理想，但要冒着和别人分享的风险；若是醋意大发做点事，两人之间一定心生嫌隙。

心里难受得不行。

“听话，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，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。”她眼神里浮动着若隐若现的冷敛，和他亲手培养起来的情报杀手，眸底隐藏的东西相似，他心里不由得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