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觉得言沫莞曾经说过的四个字很有道理：“物以类聚”。言沫莞是什么样的人，她的朋友自然也应该是荤素搭配的主。

靳亦晟刚回到书房，程玉就到了，程府大小姐的名号直接让她闯进了院里。副官拿她棘手，只得请示何华。

靳老太太做这事真是欠考虑，如今程府来问罪似乎也有立场。

“你们欺负我姐姐家人没人是不是？这都几次了，堂堂督军府要仗势欺人？……”程玉完全没有往日乖巧的样子，气急的兔子也想咬人。

靳亦晟冷冷的看着院里暴跳的程府小姐，面色平静。

“督军，她只是为夫人的事而来，我去把她请走？”何华带着询问的语气说道。他自然了解，程府和夫人的关系，督军不会对院里的人怎么样。

“不用，让她闹，最好让后院也知道。”靳亦晟脸上依然没有表情。

何华微讶，续而会意，转身去了院里。

见到骂骂咧咧的程玉，他略带笑意说到：“程小姐第一次到督军府，本该有礼数周到，没想今天情况特殊……”

小妮子骂得正欢，见何华奴才笑的样子，真想一巴掌扇过去。

“别装……”她打断他的话，“你们不就比土匪实力大一点，不用出门打劫么，以为谁都怕呢。”

何华脸一沉：“好好说话，你言姐姐也让你这么说？”

程玉一顿：“我姐姐就算这么说了，还能让你听得出来？”拐弯抹角说他智商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