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把握，当时就是说给别人听的，赌他是否相信而已。”言沫莞捂鼻而笑。

“莘先生怎么对言姐姐这么依赖了？我还以你这些年攒下的名头都是自己做出来的呢。”程玉一开始就留意他俩，听到他这么问言沫莞，心中不愉快，他话里的意思又要麻烦言姐姐了。

莘世庭没有被人这么看不起过，可程玉水灵灵的眸子对他是满满的轻蔑。“不许瞎说。我只是问问，若是沫莞有路子牵线，我就当省了时间而已，若是没有，只要是我想谈的生意，没有谈不成的。”莘世庭说得底气十足。

程玉脑袋一偏：“是吗？眼见为实，可直到现在我还没看到什么大开眼界的。”

莘世庭火大：“丫头，跟我抬杠，你要造反吗……”

言沫莞马上意识到自己是一团空气，此时不飘走更待何时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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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养的这几个月，言沫莞的身体渐渐好起来，特别是右手，力道虽不如从前，在完成基本的生活琐事是没有问题了。

靳亦晟不管每天多忙都会抽时间给她做康复按摩。他每晚都歇在靳公馆，言沫莞都觉得他好像舍弃了督军府一般。

靳公馆的人都是他安排的亲信，平时也戒备森严。但言沫莞有时还是焦虑，毕竟许滢的背景毕竟是日本人，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