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沫莞决定要帮助这个把憧憬当成现实的女人回归到正常，毕竟今晚她帮了自己的大忙。

程牧抓紧时间在小年以前把分店的手续弄好，现在只须找到店铺就行。

从小年开始，人们都在准备着过年，所以言沫莞把租店面的事也放到年后。

“现在出发，除夕还可以和家里人一起过。”言沫莞催促程牧回穜城。

以前过年没有要团圆什么的观念，直到自己一个人来到这个地方，对年有了些传统的期盼，言沫莞发现自己成熟了。

程牧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北平，可言沫莞又没有要回穜城的意思，甚是无奈。最后言沫莞直接拉他去了车站推上火车。

回到酒店，那晚送程牧回来的女子正在等她。

“你好，我叫唐静姝。请问程先生已经走了吗？”这女子倒是很有礼貌。

言沫莞颔首。

唐静姝眼神失去了光彩，她打起精神对言沫莞说道：“程先生雇我在交际场合做女伴，昨天他把这些天的工钱给我了，但我发现数目不对，所以来找他。”

“哦，差多少，我是他老板，补给你一样的。”言沫莞第一个想法是和她一样吝啬的程牧给少了。

唐静姝有些慌张：“不，不，是给多了。我来退给他的。”

言沫莞一听，这是程牧的善意给人家留下念想了，于是笑道：“他多给是他自己的意思，这钱我不会接手，你还是等他回来，自己给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