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被追上的士兵几颗子弹击中，从马上摔下来。许滢回头看了看，以无挽救可能，悲愤而去。

这一笔，还是要算到言沫莞头上。

到了郊外，寻了一个僻静处，马才停下来。没骑过马的言沫莞已是被颠得头晕目眩肚子疼。许滢将她从马上扔了下去，她摔在地上久久不能起来。

“你可以杀了我。”言沫莞浑身疼，头晕得厉害。

“你以为我不想？”许滢一边用绳子困绑她的双手，一边说道：“要不是你让我暴露，我们的情报站已经建好了。因为你，牺牲了我们优秀的谍报人员。这笔账，迟早会给你算。”

那天离开汐舞的练功房以后，许滢便对她产生了疑心，她手背上的鱼型胎记是硬伤。在向上级汇报以后，日本人决定当晚杀掉言沫莞。

可还没动手，靳亦晟的人先找到他们，端了他们在穜城即将建好的情报站，还打死了几个人，唯一一个被抓的活口最后服毒自尽。

“如果不是觉得你还有些用处，刚才在街上你就死了。”许滢恨她，原以为她只是个情妇，谁知靳亦晟如此保护她，可见她在靳亦晟心中的地位，他们要留着言沫莞，日后和靳亦晟谈条件。

黑衣男子用日语对许滢说了些什么，许滢点了点头，对言沫莞喝道：“上马！”

还要颠簸？这和要命没区别。言沫莞执意不上：“再颠簸也是个死，还不如你现在给个痛快。”